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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即将绽放的花朵瞬间凋零,满目疮痍。
宁朝来伸手挡住眼睛,不敢直视那双哀戚的眼。
她做不到,她曾笑他许下承诺做不到,如今,她自己也做不到。
她说的报应,对她而言,同样也是报应。
“就是我害死的他!我让他去死,我让他陪着柳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去死,不只是柳兰,还有柳府的那场大火,都是我……”
太叔奂从宁朝来发髻上取下簪子,强硬的塞到宁朝来手里。
“是我,都是我,是我不好,是我丧心病狂!”
手被一股大力牵住,捏得生疼,宁朝来凝目,惊恐的望着簪子刺向太叔奂的脖颈。
“太叔奂,你疯了!”
宁朝来用尽全力将簪子拨向另一边,两人拉扯不过,簪子在眼角处划出一道血痕,从眼角到颧骨,虽不长,却狰狞。
“太叔奂……”
鲜血落在脸颊,与方才的眼泪不同,眼泪冷得凉薄,鲜血烫得灼人。
太叔奂看着宁朝来,眼神愈发黯淡,继而咧开嘴笑了。
“我放手,你走吧,从此山高水远,我们不复相见。宁朝来,不就是自由吗?如你所愿。”